這陣子的淒風凍雨,連著幾週工作的忙碌,那座原本灌注大部份心神的小花堂,竟成了日日偶爾經過,卻只能無聲的看著無盡的,或滂沱或如針,從暗沉的雲霾灑下成湍湍的水窪,在露天陽台上東一窪,西一窟的。又或是步下樓前,回望一眼窗門外強勁而讓人戰慄的北風,要把天地萬物的色彩都狂妄的撕下一層來似的。
我只能匆匆一瞥,然後投身到另一個平行而繁紊旋轉著的生活。後來又是離家數日。返家後,緊急的工作也暫告一段落,於是待某日較暖和而有陽光散射的時刻,重新踏入那無人問津幾成荒園的小花堂。
這陣子的淒風凍雨,連著幾週工作的忙碌,那座原本灌注大部份心神的小花堂,竟成了日日偶爾經過,卻只能無聲的看著無盡的,或滂沱或如針,從暗沉的雲霾灑下成湍湍的水窪,在露天陽台上東一窪,西一窟的。又或是步下樓前,回望一眼窗門外強勁而讓人戰慄的北風,要把天地萬物的色彩都狂妄的撕下一層來似的。
我只能匆匆一瞥,然後投身到另一個平行而繁紊旋轉著的生活。後來又是離家數日。返家後,緊急的工作也暫告一段落,於是待某日較暖和而有陽光散射的時刻,重新踏入那無人問津幾成荒園的小花堂。
「這條鐵路已經廢站,但仍然有六戶人家住在鐵道通路旁。他們年紀都很大,而且都很窮困。」查爾斯・奇賓(Charles Keeping)。Railway Passage(中譯:鐵道通路。已絕版)。
I do not doubt but the majesty and beauty of the
world are latent in any iota of the world; ......
柏拉圖著名的洞穴比喻(The Allegory of the Cave):想像一個深且暗的洞穴,裡頭關了一群人。他們面向洞穴的岩壁,手腳捆綁著,亦不能轉頭。他們眼目所能見,就是背後由火光與木偶操控者所映在壁上的影子。然而被囚的人並不知道,他們眼所見,非為真實之物。直到有一日,裡頭某一人掙脫,赫然發現長久以來認為的真,其實為虛。離開又黑又暗的洞穴,才驚知存在著真切的光(真理),以及那陽光普照的世界。這是啟蒙。
見過光的人,從那陽光普照中返回洞穴,想告訴還在洞穴裡的人,關於光,關於外頭「真實」的世界。但是,有勇氣走出洞穴,找到光後又再折返的人,並不等同於「光」本身。然,洞穴裡的人,依舊和過去將幻影視為真實的處境般,將找到光之人,視為光本身,終究沒有認清,兩者極大的差異。